“为什么是麻袋啊。”
“我也很想知道,这位大人。但您手下的这个麻袋确实了得,我弄不破它,很奇妙。”
审判官拍了拍大衣外套的尘土,用自己的手杖将自己支撑起来。
他们听到他身上植入的身体强化装置正在坚强地支撑起他已然老迈的身躯。
拉弥赞恩打量着他,正如他所知的,格雷戈尔·艾森霍恩现在穿着他招牌式的打扮:高领大衣、腰带、长裤、长靴,为了植入强化装置而剃光的头皮;杖头雕刻成他本人颅骨形状的灵能符文杖插在他身后,手中握着他手杖的头部——那其实是一把特殊的灵能剑巴巴里萨特所铸的杖剑,而其胸口倒是没有挂上审判庭玫瑰结。
他看起来因为回春手术的关系只是个疲惫的中年人、但灵魂上抹不去的苍老依然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真实年龄,但一种骨子里的狼一般的气势依然明显而纯粹,尤其是在如此绝境之中。
“竟然是您亲自来把我们倒出来,大人。我还以为禁军永远忠诚,永不屈服,也绝不会背叛帝皇与帝国呢。”
这话无疑是冲着一旁的戴克里先说的,极其不礼貌,但用意也很明显:禁军身份的特殊让接下来所有人的反应与话语都能立刻向审判官透露出更多信息。
“正是如此。”戴克里先的不作为与他声音里的恭敬让艾审判官的眉头一下紧缩成了一团深深的沟壑扭结,“我履行自己的职责,并为之自豪,审判官。”
“那么,我能有幸知道上首诸位大人的名讳么?”艾森霍恩在进入这间屋子之后第一次显得谨慎而严肃起来。
切鲁贝尔甫一出现就试图让自己融入艾森霍恩脚下的阴影中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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