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生的猎手女孩,看看她。”帕撒尼乌斯咕哝着,“她站的位置刚好是我们扑击的范围边缘,而且可以靠着灯柱躲避第一下攻击。这下我们没法在不引起其他人注意的情况下把她拉进来了。”
“那毕竟是克鲁特人,军士,整个宇宙都分布着克鲁特佣兵。”
“哦,文垂斯先生和他的大个子弟弟!”她转动着脑袋认出了他们,“你们为啥不进屋里去?我妈妈今天在家,她从餐馆后门弄到了一点很不错的东西,今天我们有折箩菜吃!她说我能变得更加聪明一点!”
“呃,我们可能得问你几个问题才能回去。”
“哦,那你问吧。”
“我们离开之后有可疑的人来过屋子吗?”
“没有,”她回忆着,“我一直在附近玩儿,没有看到什么人跑进来过——再说最近我父母总是有一个在家,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他们会知道的。”
文垂斯与帕撒尼乌斯交换了一下眼色:克鲁特人在这方面确实很警觉,那这么说这个藏身处至少暂时还可能算安全。
“那你看到萨莫宽回来了吗?他这时候应该要回来了。”
“没有。”她说,“我两天没看到他了,我还以为你们让他去上学了?”
这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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