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克里先再也忍耐不住,“艾森霍恩选择相信我,绝非因他‘失策’,是因他清楚:禁军的忠诚从不系于凡人的智谋,只系于帝皇的意志。他按兵不动,是在权衡凡俗权谋的利弊;而我站在这里,是在执行护佑人类存续的职责……”
“泰拉所有的脏话啊!戴克里先,你到底有没有把朕告诉你的话听进去?!朕让你住口!”
“抱歉,吾王。”禁军单膝跪地,垂下头颅,“我等只受您一人命令实在太久,我一时过于义愤填膺,只需您一声令下,我愿赴汤蹈火。”
佩图拉博BC冷眼旁观,而拉弥赞恩又开始哼唧,“这黑玉米脑袋怕是修不好了,要不然还是送给洪索去……”
“那可不成!”鸽子再次提高音调,“朕如此精心雕琢的得意作品绝不能交给其他人破坏!”
“……你听听,人言否。我真觉得情感上禁军才算你亲儿子,原体更像你做的工具。”
拉弥赞恩突然想到什么似地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啊对了,我突然记起来,有个名为法比乌斯·拜尔的堕落帝皇之子药剂师,绑架了禁军去做人体实验试图拿来融合造点什么新的能繁殖的……”
“什么?!”
“什么!”
鸽子大喊起来,“这种东西为什么朕在……上面的时候也没人告诉朕?!朕感受不到任何相关的情绪与低语!见鬼,一定是某些家伙暗中做了手脚屏蔽了这件事……不然法比乌斯·拜尔完全值得一支专门的战团、不、至少三支战团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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