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孩子,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撕肉者仿佛害了热病般地颤抖起来,这个声音他知道,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无数次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返回没有被黑色所占据的世界之前都会听到这个声音。
只是他每一次在努力摆脱黑暗与血腥之前所听到的这个声音都是充满痛苦、被背叛的悲伤与复仇的愤怒的嘶吼,而不是如现在这样平静柔和,充满安抚着他身心的温暖的。
“我……”
他张了张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唇有些干裂,自己的面孔可能看上去一团乱,而自己状态糟糕的动力甲上一次维护涂油是多久之前了?
沃伦·查拉卡在两个世纪以来第一次退缩了片刻。
但对方没有催促他,仍然握着他的手,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复。
多么慈爱啊,温暖的感觉沿着被握住的手流淌进他的身体与灵魂中,撕肉者的嘴唇被咸味的液体浸泡着,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热泪盈眶。
“我……我们……很想念您。”
“我知道。孩子。”
那个声音从黑暗中回答他,慈爱,高贵,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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