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鸽子不满地咕咕起来,“朕已经不是那个王座上的家伙了!你还不明白吗?!”
“那确实不是,你比他还要不受控制得多——某种程度上。——马卡多不是在当初坐上王座、看清楚事情的本质与未来的真相时就抛弃你了么?你是怎么说服他又来你这里受骗上当当牛做马的?”
“但朕至少不会选择ALL!”鸽子生气地说。“什么叫受骗上当!我的宰相他是自愿的!我只是跟他说看在过去的情谊份上再见一次面就各走各路……”
“行啊,这次我就不把你烤成填馅鸽子了——至少你打算给荷鲁斯一个较为幸福的指标的时候没掩饰你的偏心眼。哦,不幸的老马卡多,我明白了,你又趁机对他使用了老套路,他怎么每次都能吃你这套?啧,我怎么没有这样好用的人能盯着坑。”
佩图拉博BC酸溜溜地说,“顺便说句,以上种种我都录下来了!”
“嗨!”鸽子明显有点慌神。
“我保留其他人看到这些录像的权利!老东西!我知道荷鲁斯以琪乐的身份在一万年前留下的改革部分让你的力量有了一些进步!还没到你抖擞起来的时候。”
“啊,说到录像,”这时候已经把CCTV都查看了一轮的拉弥赞恩问出了那个问题。
“洪索这样真的没事吗?”
他指着某个通往医务室的登舰通道的画面。
这个画面不知为何看起来比周围的画面的光芒要偏红一些,就像色温出了问题的显示器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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