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的名字和称号的每个字母被以他曾烙印在自己灵魂深处的那个声音、从那薄到几乎消失的双唇间被轻柔地嘶声吐出的时候,一道记忆的闪电在十万分之一霎那的瞬间中劈开了灵魂猎手的脑海中的迷雾。
他想起来了。
并非是如他方才自大而盲目地告诉塞普蒂姆斯的那样,他愈发迷乱的第二视在过去没有给他预兆。
它给他了,它的确告诫了先知他的到来,但是他忘记了。
而他在随后的副作用昏迷中——不可饶恕地遗忘了自己亲口说出的话,而他的兄弟们将他在无意识呓语中所尖叫出的那些话、那个称号想当然而合理地认为是他在恐怖的梦境中呼喊着他们万年来的古老军团箴言。
但没关系,他现在全都想起来了。
幻视中的画面与感觉在眼前重合,肌肉与苍白的皮肤下脂肪可能都不到一盎司,骷髅般的巨人那黑如午夜的眼睛正从黑发后幽幽地凝视着他。
塔洛斯动力甲下的后颈皮肤表面毛骨悚然地掠过针刺般的幻痛,利爪刺入敏感发炎的神经接口的诡异触感再次入侵了他,让他毛发倒竖。
贫瘠的灰色星球地表夜晚昏暗而刮着狂风,只有天幕上遥远稀疏的星光照亮着旷野上的一切与重逢。
————
而自塔洛斯·瓦尔科兰口中破碎地大喊出的“这不可能!父亲!是您吗?!父亲?!”的凄厉哀嚎也让拉弥赞恩再次确定了自己如今在他人眼中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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