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连长的声音打破了房间中无形凝固的恐惧,“吾主,赛维塔已经死了。”
“什么?”
双鬓雪白的夜之主朝着军官们侧过身,他的眼中黯淡无光,乌黑的瞳孔发散到极大,只有夜色,如漆黑的海洋。
“首席连长塞维塔里昂早已离世,我的殿下。”
午夜领主的基因原体在昏暗无光的王座间内愤怒地咆哮起来,露出他磨成鲨鱼牙齿般的尖牙,似乎是在质问他的其余忠实的子嗣,他的群鸦王子,他的首席连长是胆敢于何时、何地、如何先于他死去的。
随后应当还有更多的问答与往昔的战役,但是那些对他来说并不算遥远却又在一万年的银河中闪现的回忆开始从他的视网膜边缘分裂,像是从大陆架的冰盖上裂下的冰山那样,掉落,飘零,逐渐消融。
就像第八军团在随波逐流的征战与屠杀中逐渐失去的每一位领导者与每一位能够信赖的兄弟。
最终他们都听从原体的命令,每一个在场的午夜领主都知道他们的父亲将殒命于何时,知道他们的父亲将殒命于何地。
他们遵循着基因之父的意愿,为他日渐的衰弱与最终的死亡建造了最后的黑色宫殿。
他们没有一个人去违抗父亲的命令,他们全都为刺客让开了前进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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