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养父和老师曾经教过他,如果遇到目前这种境地,不如先坐下来洗个澡,来杯热饮,然后舒舒服服上床睡一觉。
“既然暂时做不了什么重大的决定,那就没有什么比睡眠是更好的头脑舒缓剂了。既来之则安之。这是我从我的基因之父和战团长那里听到的最有用的教诲之一。”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在超——大的拥有会从黄金花瓶里倒出热水的大理石小天使的浴池里洗了个热水澡,随后擦干自己,裹上睡袍,把斧钺、手枪和其他物件端端正正地放在手边和枕头下,睡前最后一次把屋子里所有不必要的人和机仆轰出去,最后安然入睡。
帝皇幻梦号上的昼夜划过泰拉的零点。
安格隆·佩特拉发现自己近乎全裸地——谢天谢地有兜裆布——站在某个巨大的坑型建筑物的最底部。
又来。这次是什么?
他的鼻子里闻到的死亡献祭与愚昧暴行的味道瞬间让他拧紧了不存在的眉头。
但这里的主角是他又不是他。
他在和某个人重合。
这是飘荡在努凯里亚上空的某个幽灵。
某个幽灵沉溺在过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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