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清澈,多么高贵,莱山德都能想到在最激烈对抗异端与亵渎的战场之上,激昂而坚定的呼唤着兄弟们灵魂的这个声音,会在战斗的铿锵声中被凸显得有多响亮而纯净。
——所以我不是一个人吗?我虽身处在这个亵渎之地,依然能寻到战友帮助我一起拯救……
“此外,因为最近的一些私人原因,”来人的接下来的语调与那些冰冷或严厉的牧师兄弟都不同,依旧温和的语气使得他的青涩一览无余,“嗯,好吧,最近是我的考试周,玛阿特拉大师的试卷和论文安排是有些紧凑了,所以这两周我恐怕无法接受晚餐后对于个人忏悔需求的预约,但是需要的话伱可以预约三周后的忏悔时间。”
他在说什么?服役了数个世纪的前帝国之拳一连长开始像个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眨巴起他的眼睛,他是在跟我说一些很玄奥的话吗?
莱山德的眼角视线还瞟到时间正在一分一秒跳动的提示,他意识到他应该要按通知说的,立刻出发赶去军械库。
但是面对牧师兄弟的习惯让他的腿没立刻移动,而是从嘴里溜出了一句常用的告别语。
“望您代帝皇赐福于我们,牧师。”
“当然,莱山德兄弟。”
对方并指将一抹油膏涂抹在莱山德的额头,又将他腰间的圣言录解下,放到祭坛上,示意莱山德上前亲吻它——
达纳特·莱山德五雷轰顶般地看着被放在他面前这本以无数灵魂作为燃料、燃烧着黑暗火炎的人皮圣言录,瞬间失去理智的冲击让他提起了自己的多恩之拳,要将帝皇的死亡天使的怒火带给这个敢于在最神圣的地方装神弄鬼对他实施欺诈的混沌使徒——
“怎么了吗?”
脱下了头盔挂在腰间,正走去点燃祭坛上最大的金色蜡烛的“牧师”转过身来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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