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佩·图·拉·博。”边牧的语气听起来因为顺着心意折磨过猎物顺带嘲弄了一番饲主——哦自己的身体而趾高气昂。
“……我还是觉得……”
单向玻璃的另一边,洪索带着他的学徒正准备为俘虏执行洗脑程序。
突然。
毫无预兆地。
一个极端愤怒的咆哮。
铁血号上所有的沉思者都卡顿了一瞬间。
每个铁环机兵表示最高战备状态的刺眼红色目镜都闪烁了一次。
一个混合了无数种语言被唤出的同一个名字回荡在无数个之前、之后、现在的次元与维度中。
睫毛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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