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和帕撒尼乌斯正是由卡尔加和其他大师(MASTER)们宣判并放逐的,但内心深处文垂斯仍然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为了什么,虽然是审判者和赎罪者,但他们都是为了阿斯塔特圣典、极限战士和荣誉的延续。
幸好银色颅骨的兄弟们不是帝国之拳或者某些初创团的子战团,文垂斯思忖道,幸好他们同他一道被荫蔽于伟大的基里曼的血脉枝叶中。
不然真说不好他们就这样回归帝国之后会不会立即被某些机构或者人员按上一些不太妙的指控……
他曾经远远见过几位银色颅骨的老兵(不知道出于什么习惯,他们都不太愿意接近其他人),对方身上那种百战精锐喋血生还的气质在同为阿斯塔特的他眼里一览无余,出于自己的直觉,文垂斯完全不认为这些老兵能非常心平气和地接受来自帝国的指控和调查。
那结果可就太糟了。
“作为他们船上的客人,不到必要的时候,我们的行动都应当遵循主人的意愿,我的兄弟。”
文垂斯把一旁的弑君棋棋盘推到帕撒尼乌斯面前。
他金发的同袍嘟哝着,“我想你是对的,文垂斯,让我们再来一局棋吧。”
——
钢铁勇士们已经遭遇了数分钟来的不知第几次震惊。
“见鬼!该死的被诅咒者!我们真的是在自己的旗舰上攻打一个新兵崽子防守的药剂师工作室吗?!”
再次险之又险地躲开几罐落地后飞溅开来的生化酸液,达萨德拉蹲在临时战壕后面抱怨道,“这简直是太丢人了!我们这么多老兵居然被一个帝国之拳的小兔崽子在这里阻拦了足足、足足三分钟!——他甚至还长了张罗格·多恩的脸!如果被父亲知道这件事,我们全都得糊在墙上,一个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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