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原体怒气冲冲地用他的爪子拍着操纵台,“这个家伙胆敢现在就昏过去!洪索呢!把他喊来!弄醒他!让他保持清醒!”
“……他再来两次会变成白痴吧这样……”拉弥赞恩在子嗣们的注视下抬起手,下意识宠溺地摸了摸无畏的头——头盔,无奈地再次传达了新的命令。
脸色愈发苍白的艾哈林把嘴抿成一条直线,沉默而高效地通知药剂师即刻前来。
-----------------
“吾主的这道命令来得真是时候,我的工作被打断了。”洪索移开医疗目镜,不满地咕哝道。
如今他的模样与上船时又有了少许不同,那种桀骜不驯、怀疑一切和随时会发出致命一击的气质消褪——或者说如今在表面上隐藏得很好。
用他以前手下的队长达萨德拉的评价是“我看你和你的学徒现在只需要一桶黄油漆就能混进山阵号里打黑枪了”,噢,另外别以为他不知道,就是这老东西带头在食堂外和升降梯那黑枪了他两回。
但是都被他反杀了。呵。
嗤,拙劣的借口,达萨德拉,梅德伦加德上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你还是一直没那个狠心。
在洪索看来,这群守了父亲一万年的老家伙多少都有点过于软弱了,嘛,不过,看在他们一直兢兢业业守护父亲的份上,下次急救的时候他会大发慈悲稍微多给点麻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