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里克想不出哪个人能做出如此恶毒又如此精巧的东西,或许科摩罗有人能做到?
但他现在不是在一艘不管是——腐尸的走狗还是——至高天的冠军——的——船……?是船吗?这是什么?
这太超过了。
不行……
他最后的理智在模糊中开始片片掉落,就像被火焰舔炙的灰白纸片。
他的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像火焰,他的心肺努力而痛苦地工作着,求生的欲望让它们免于停摆,而活下去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是一种对全身骨肉的煎熬。
万纳斯在他成为超凡战士后的一生中从未如此想要如此本能地放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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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寻常,嗯?很不寻常,这家伙明显是那个最幼女神的服务者,”佩图拉博看了眼曲线走得十分惊险的脑电波图和其他东西的分析数据,拉弥赞恩注意到他说到黑暗王子的时候无意中用了一個艾尔达词汇,“但他看起来对这个刑具居然只有正常的反应,没有感到什么额外的愉悦,值得研究,拉弥赞恩,让艾哈林再加百分之十的强度。”
“我觉得这次这个可怜的倒霉鬼真的会把他的喉咙喊破的。”拉弥赞恩摇了摇头,对身边的艾哈林招了招手。
后者走了过来,他枪银色动力甲上的金绶带和银灰骷髅徽记闪闪发光,如今艾哈林的铁骑式终结者已经被改造成了带有更多远程攻击武器的款式,有些像暴君式,不过铁之主的幺子和新传令官依旧在腰带上挂着他的动力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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