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列尔由于肋骨板被钻穿和探针刺入的痛苦而下意识惨叫起来。
“怎么回事!”那个像是一头机械蜘蛛上的人、蜗牛和章鱼集合体的野蛮葬仪师神甫恼火地喊叫起来,“这家伙的基因种子怎么回事?!怎么少了……谁干的?……这手术技法倒是很精巧……但真是令人恼火!谁干的?!”
什么少了?
他想开口问,但发现力气和意识都在快速地流失。
“没用的废物!他已经被割开了,但他的种子有缺损,看来得整个丢进去消化才行,那儿是不是有个新来的?把他割开!缝进去!”
不、不、不……你们不能……住手……
他想要说话,却连张开嘴的力气都失去了。
他被拖拽到一个羊膜袋子前,乌列尔的挣扎与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因为强大的镇定剂源源不断被泵入他体内,甚至超过了他被基因改造的高速新陈代谢的循环速度。这一次他是真的没力气了。
乌列尔感觉到带着金属爪子的粗糙手指把他塞入柔软湿润的羊膜人皮袋中,湿润温热的肉和黏膜包裹着他,他感觉到他的四肢被活生生地缝合进血淋淋的羊膜内部,切开的地方缚着在血管上。
他感到周围的血管在搏动,头顶上方那个连接着血色恶魔的肉管传来了恶魔强大的心跳声——那种规律的搏动就是大魔的心脏在跳动。
“好了,好了,现在安静了,你可以死在这里,溶化在里面,成为血包和培养皿……”野蛮葬仪师一边开始拿起针线,一边喃喃地说,同时念着祷文,“你的种子缺少了……你也不可能被做成我们的新战士……所以之后恶魔的生命力会让你的肉和剩余的基因种子一起破裂……很快,奇妙的突变与未知的生长结果将随之发生。你很快就会同样变得支离破碎,你的力量和技艺将成为这个新战士的养分被他所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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