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想,这些知识的碎片可能是一些小小的副作用吧,毕竟我当时有些急,估计吸脑髓的时候活儿有些糙……+
+啊?+
+没事,你就当是之前抄答案的时候我的……呃……慷慨的答案提供者附赠的一些额外小知识就行了。+
+这样嘛?那他们人还怪好的咧。+
+是挺不错的(good)。+
托拉米诺从对过往的回忆、对基因之父技艺与力量的陶醉与赞美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疑惑地看着正拿着特制的大羽毛笔盯着他看的萨莫宽。
“怎么了?你记完笔记没有?我警告你,我是不会圈任何重点的,因为你必须每一堂课都认真听讲才能通过我的考试。”
“没什么。”萨莫宽赶紧答到,并将他手中的记录羊皮纸卷转过来呈送给他的恶魔与仪式学教授看,“您看,我已经全都记录下来了!”
“不错。”攻城大师面色稍霁,“虽然你的大脑强度现在应该足以记住我说过的话和做过的每一个动作,但作为一个灵能者,你需要明白的第一课就是,亲手以墨水写在特殊羊皮纸上的东西往往要胜过你大脑的记忆。因为首先,我们在研习的正是亚空间的技艺,其次,我们所在的这颗星球在恐惧之眼内,因此,我们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不身处于亚空间最浅的水面之下,而亚空间是如此虚幻而善变,远超任何人类理解的极限。所有认为自己能够了解其本质的行为正是通往破灭的第一步,即使自负如我,也不敢将手贸然探入真正的灵魂之海的深处,因为其正如——”
正在散步中教学的教授停顿了半秒钟,而他的学生在这几天的教学中立刻明白了他需要为这位戏剧性的教授的教学接上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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