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啊!!!!救救我们!!!!救救他!!!!!求您怜悯!!!!求您!!!!!”
男人躺在他的位置上,用此生最高亢的声调绝望地尖叫起来,浑身抽搐,随后又开始强烈的肌肉痉挛与关节强直,他冷汗直冒、牙关紧咬,眼球上翻,耳鼻流血,仪器开始滴滴地报警。
有人匆匆忙忙地赶到他的病床边。
“原体在上啊,我们该怎么办?菲尔哈默?”一双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摁住了正在发作的列奥尼德,手的主人的身躯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看起来抽抽得快把自己从里到外翻过来了!我们需要药剂师兄弟!”
“你清楚这儿可没有药剂师,安维克(Alnwick),现在顶着药剂师名头的是我,而我真不是干这个的……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尽力。那么,男孩,请你去冷库替我拿一支……不,两支镇定剂来。安维克,摁紧了他,我要把他的嘴巴先扒开,免得他咬断舌头被自己的血活活呛死。”
接着几根带着陶钢与枪油味道的粗大手指头扣紧了病人的下巴,用一种怪力掰开了僵直的下颌关节,往他嘴里塞了些填充物,随着镇定剂针筒刺入血管的感觉,难得的宁静与睡眠再次仁慈地降临到疲惫而惊恐的约兰人身上。
“他能好起来么?”
似乎有个更加年轻的声音问道。
之后列奥尼德便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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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约兰龙骑兵的中校与要塞最后的堡主又一次在同一张床上醒来的时候,感到一阵数月来罕见的明晰理性已然回归到他的头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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