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地说。
“什么!!这也太不巧了!赛扬努斯的死亡可是被视为某种程度上的荷鲁斯大叛乱开始的标记事件的,糟糕。”
“对。所以你也可以视为这个时间点是一种……嗯,多方博弈的结果。这儿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为对手多留一杯羹。”
“哦吼。那现在……那……”拉弥赞恩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所知的信息,“那那个有“帝皇”的63-19世界已经被打下来了?!”
“是的。否则我们也不会出现在休整中的舰队里。实际上我们现在就在63-19星系的第三颗行星上空的轨道中漂浮,”佩图拉博敲了敲桌面,“老东西发力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至少他比起座钟来还记得给我们匆匆忙忙地找了个一起出现在此地的理由。”
拉弥赞恩立刻用佩图拉博的脸露出了扭曲的表情,仿佛很不想回忆起某些时刻。
“能别提那个尴尬的事件了吗?佩佩!我发誓我当时真的只想伸手摸一把毛绒再抓一把尾巴毛!”
“——在这里最好记得一直喊我荷鲁斯或者战帅。”佩图拉博扫了对方一眼提醒道。
“我们出现的时候那个情景其实是因为当天晚上吃完夜宵后我们回卧室是如常睡下的,所以姿势确实就是我们躺下的姿势,整个儿被挪到了这里而已。”
“此外我已经试探过了,老东西植入其他人思想的理由是‘战帅急召钢铁之主前来讨论有关此地新发现的失落科技与历史记录’,你我彻夜长谈,畅想未来,天色已晚,于是在我的热情邀请下,我们兄弟抵足而眠。”
“……谢谢,别说了,我已经尴尬得能用脚趾头抠出一整艘铁血号。——他就不能想个合理一点,不要那么尴尬牵强的说法吗!畅想未来抵足而眠的是我俩像话吗?!你说是大天使更有点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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