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克斯?”名为拉弥赞恩的人略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是拼写为‘Forrix’吗?”
边境牧羊犬已经对着门外之人露出了犬齿。
“啊、不不、当然不是的,是‘Fredericks’的缩写,我的兄弟们爱叫我‘Fricks’。”
“原来如此,吓我一跳哈哈……噢噢,对了,既然是楼下邻居,那可要请你多多担待啊。”说着,人类笑眯眯地捏住了佩图拉博BC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狗脸,硬是朝着访客方向晃了晃,“佩图拉博这个大块头,有时候玩玩具的时候可能会有些动静——”
“佩图拉博……玩……玩具……?”弗里克斯无意识而僵硬地重复了这个与基因之父的名字连在一道显得无比陌生的词汇组合。
边境牧羊犬的明亮目光假如能杀人,现在弗里克斯可能已经碎得连无畏都进不了了。
但他此刻不但不能杀人,还要被捏着嘴皮子对着笑容僵硬的子嗣摆出狗的愚蠢笑容,可想而知他仅剩得双眼中能传递给对上目光的弗里克斯多少激烈的情绪。
因此,兴冲冲地想尽办法投中了项目、获得了商务签证、租了房子冲过来准备就近照顾基因之父的首席三叉戟悲哀地发现自己好像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甚至马……马嘴上。
“是啊!噢对了!他可能会叫或者在路上扑你,你别理他就是了,越理他他越来劲……还有……”
弗里克斯终于体会到了何为如坐针毡,在被迫听了长达四分钟恍若四百年的有关他高贵的基因原体变成的狗如何在家闹腾和种种“别理他就行了”和“可不能惯着他”之类的养狗经验之后,一连长的个人移动通讯器如天降救星般地响起了尝试通讯的蜂鸣音。
趁机接起通讯,在对面还没来得及说话之前先把事情定义为“什么?需要我立刻赶过去一趟?好的好的”的弗里克斯随即向意犹未尽的拉弥赞恩告辞,顶着背后仿佛热熔射线般的某位原体的目光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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