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深受佩图拉博的喜爱,战争铁匠。”老兵的声音中有着罕见的乞望,“或许你去和原体说说,他会听的。”
丹提欧克深深吸了口气,这让高尔基斯上干燥的冷空气侵入了他的气管深处,他更想咳嗽了,他的喉咙痒得几乎无法忍受。
但他忍住了,他缓缓地回答佐兰军士。
“继续坚守。”他一字一句地说,话语中的坚定和不容置疑与他的基因之父如出一辙。“佩图拉博要的是胜利,我们不能后退。”
老兵的面容剧烈地扭曲起来,愤怒和其他情绪混杂在一起是如此外显,让他看起来下一刻就会拔出他的爆弹手枪,但他没有,他举起手,放在胸前,向自己的长官行了一个军礼。
“如您所愿,战争铁匠。愿您心如坚铁。(IRONWITHIN)”
“也祝你身披铁甲(IRONWITHOUT),军士。”
随后佐兰军士沉沉地离开了,明显带着一种被消磨了的愤怒情绪。
丹提欧克知道这是什么,因为这场毫无获胜可能又毫无实际意义却不断地吞噬掉他们熟悉的战友、取之以快速补充的新人的战争,他们已经失去了有感情地对待他物的能力,不止对战争,也是对人类的,当你的战友被补充进你的小队,而他可能活不过第三天的时候,即使心智顽强如阿斯塔特也很难不用一种数据化的眼光去看待他们。
——否则他们会疯掉的,作为他们的指挥官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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