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管是黄老汉许愿鸡还是那个神秘的先知把他丢过来的,都稍微做个人,别把他从某个糟糕的时间点丢出来——比方说千万不要被扔到什么奥林匹亚已经开始燃烧了,他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手里掐着刚刚断气的卡莉芬妮之后这种要命时间点。
千万不要是,千万不要是,千万不要是。
他在心中如此呐喊道,接着,刚刚那些旋转、眩晕与无法自主的感知的直觉都开始停止了。
虽然多半要为这件意外负责的是不靠谱之王变成的那只鸽子,但目前看来,这位鸽皇至少有一部分还做了个人,没有把他的愿望变得很奇怪。
首先,他嗅到了有着令人不快的机油与燃烧的蜡烛或者火盆的空气味道——但不是燃烧的火葬柴堆、也没有爆弹枪与攻城炮的硝烟与死者的鲜血弥漫在空气中。
谢天谢地,看来不管怎么说,他的确没有落在他最怕遇到的那个时间点——那个因为在遭受与赫鲁德战争的重大损失、随后又因为达美科斯的死亡、奥林匹亚的不满爆发导致的叛乱背刺、最后选择暴力镇压了他的母星、亲手掐死了他认可了母星叛乱的姐姐的、马上就要开始为荷鲁斯这一窝争奇斗艳的奇葩兄弟再打满一次工才能空虚地抽身而去的时间点。
但是他现在是在哪一个时间点,谁能告诉他这里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拉弥赞恩尝试着把视线聚焦起来。
他眯起眼睛偷偷打量四周,视线依然昏暗而模糊,但显然正一秒比一秒变得更清晰,就像一台瞄准镜正在重新校准它的镜头。
就算已经是有过一次穿越经验的穿越者——但是身边有没有开局带着一条狗尤其是佩图拉博这样聪明的小狗也差太多了——他忽然意识到这件事,他之前没有那么慌乱就是因为佩图拉博在。
这次佩图拉博还会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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