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天啊,我的父亲如此的疯癫,在尼凯亚这剿灭巫术的集会上谈论神明,上座?又是谁?要上什么座?
这些来自曾经迷失于冰冷残酷而如今最为高贵的癫狂预言者双唇中吐露出的疯狂意味的言辞令丹提欧克的那忠实的心脏隐隐绞痛。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我们现在该怎样做?父亲?”
丹提欧克已经握紧了自己的武器,而索尔塔恩的形体正在沸腾的熔岩与军团战士之间快速地切换,只有那对眼睛依旧冰蓝——丹提欧克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他的变化了,只要接下来能有用,怎样都好。
他们的基因之父哼了一声。
“还能怎么做?这种时候当然是出去面对了,不然呢,缩在自己的小城堡里做一万年的自怨自艾吗。”
某处传来恼羞成怒的咆哮。
于是在所有人都以为白色伤疤的首席风暴先知因为不愿面对现实而疯言乱语了的时候,黑色大理石的地面忽然沸腾起来。
禁军元帅立即皱起了眉头,小声地朝着寂静修女们的方向询问了几句,但得到的回复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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