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指挥甲板办公室内,拉弥赞恩的眼睛因为弗里克斯现在的话语而惊悚地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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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光另一头,这次轮到黑白花狗咧着嘴冷笑着按住试图扑棱翅膀满屋子乱啄的白鸽子了——虽然他的指甲是修剪过的,但他的爪垫足够大,按住这死鸽子没什么问题——佩图拉博BC下意识地用舌头舔着鼻尖——有一种狩猎本能的野性呼唤正在驱使他咬住鸽子的脖子然后给它做个十来次左右颈椎撕脱大回环。
为了驱散这股让他理智的头脑受到影响的原始感觉,这位奥林匹亚与梅德伦加德的暴君决定趁实验室里空无一人的时候松快松快。
他一口叼住还处于惊讶中的白鸽的脖子,跳出自己的座驾驾驶舱,接着开始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抖毛——从鼻尖抖到尾巴尖。
牧羊犬的情绪在这通爽极了的抖毛(以及鸽子被甩得晕头转向半死不活)之后迅速地得到了恢复,不过他的口水已经将白鸽的脖子、肩膀和小半个脑袋上的羽毛全都弄得湿漉漉的,所以不出意外地他接下来不会允许这扁毛老登带着口水蹲在他脑袋上——他自己的口水也不行!
是,你看起来是我爹,你现在还是个鸽子,你只会咕咕和显圣,但假如我掏出我现在是狗我有猎鸟本能这件事,老登你又要如何应对?
因此他开始思索着寻找一个能洗一下或者擦一下鸽子羽毛的东西,最后佩图拉博BC的目光落在了实验室的清洗槽上,他叼着耷拉着半拉翅膀的鸽子走到清洗槽前,晃悠着毛掸子般的大尾巴开始寻找一个能让他跃上去的地方,他成功了。
很好,然后把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摁在清洗槽里,打开水龙头……
哦,见鬼,这水龙头是为阿斯塔特药剂师的身高设计的,对没在座驾里的他来说有点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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