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和她无比、无比、无比熟悉。
他一年前还在出发去征兵处前挑剔她做的乳酪饼乳酪放少了不好吃……
她是……
“……妈妈?”
这时候这个疯狂的女人已经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到了他们面前,在一众戴着头盔的人里精准地选中了他。
她的双手高举着,手掌扑到了他的胸甲上——他比她高大强壮太多了,她是如此矮小,憔悴,消瘦,但她看着他的时候双眼中跃动着如此喜悦的泪花。
战术目镜为不知所措僵硬在原地的佛特雷顿指出了她身上多达数十处的可供射击的致命点。
“孩子!弗雷!我知道是你!是你吗?!”
钢铁勇士们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她,就像这里站着的只是一尊尊钢铁铸就的无情战争塑像。
她很快慌张起来,一手抹着眼泪,但另一手依然抓紧了他的胳膊。
“……小子,快把你的头盔摘了。”小队频道里传来了丹特福洛的声音,随着这提醒,他从腰间解下一把六角扳手递给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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