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一口。
然后哽住了。
“刚刚那是个人吗?!佩佩?!”
“……是的。”
“太可怕了。”拉弥赞恩说道,又强调了一遍,“太可怕了。就像假的一样那么真。碎得太快了,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没敢去看清。我现在依然感到浑身僵硬,但是心又跳得很快。”
“那就别去回忆细节。那是意外,”佩图拉博BC不情不愿地从自己的座驾中跃出,只戴着必要的通讯小背包,他修剪过的指甲哒哒地走过实验室的地板,接着圆形有力的肉垫脚爪就把他毛茸茸的身体送到了拉弥赞恩的座位上,他依偎着动力甲的腿甲趴下,随后把脑袋搁在对方的大腿上,“他侵入了我的最小防护范围线,触发了武器的自动警戒。所以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如果要有人为此负责,肯定不是我们——而且刚刚那是个无魂者。”
“无魂者?”拉弥赞恩立刻娴熟地把手指插进边境牧羊犬丰厚蓬松的鬃毛中,用指尖揉着狗的后脑勺,随着揉搓的位置从后脑移动到耳根软毛,他的语气也渐渐平静下来,眼睛里也有了些光彩。
“是的,无魂者的某些数值特征还是很明显的。”
“一个无魂者为什么会突然从天上掉下来?落在我们这儿?”显然这话题转移得还算成功,拉弥赞恩又喝了口热巧克力思考起来。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佩图拉博说,“这事情本来绝不可能发生。”
他犹豫了一下,耳朵和上面的绒毛在拉弥赞恩掌心来回扑簌,“我刚刚在鸽子面前想到了……反灵能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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