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他没有尝试过吗?他在第22次循环开始的时候就能够拼尽全力抵达王座厅了!走进那里又不是什么神话般的奇迹,曾抵达那里的异形与异端都不止一个,甚至无需太多武力,内鬼、疯子和狂信徒就能搞定一切。
他收起了自己的爪牙,冷眼旁观对方在恒河沙数的数据洪流中被一层一层冲刷掉构成他的那些真实或者不真实的血肉,祂在洞穴墙壁上的投影开始越变越小、越变越清晰,直到开始露出祂那古老、令人赞叹却无法让他感到尊敬的本质。
这就结束了,他心想。
如果拉弥赞恩胜利了,那么这个宇宙就会因为不能就这样突然地失去祂的存在而失去脆弱的平衡,并迅速地来到一切的终结。
如果他曾经的生物学上的父亲侥幸获得了不可能的胜利,那么佩图拉博会让一切步入终结。
不会有第三条路,当然也不会有任何赢家,所有人都输了,当然也可以算作最后达到了他报表的平衡,一切归零。
佩图拉博的心智也在这一刻飘远,他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每一次循环最后的死亡都会让他感到之前的坚持是多么虚无飘渺。
还不如说他在循环了这么多次之后还能坚持再来一次的那一刻的明悟。
他那时候突然意识到,这才是让他最能意识到自己那种偏执的执拗到底有多么疯狂的时刻——即使是心智坚定如西吉斯蒙德这样的人,在这样一次次地被证明所有努力和解法都是虚无面前也根本坚持不到这么多次。
正因为他偏执的疯狂,他才能坚持到最后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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