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佩图拉博冷冷地想。
这个沉溺于过去舒适的骨头架子、暴君、自以为是的老东西、被人类的愿望与献祭催生的人类之主、以及一个从来不知道父亲为何物却试着用并不公正的父子之情来告诉他的儿子们一切都可以用这些解决的“父亲”。
又是这样。
他总是觉得自己能搞定一切。
但他不明白世界已经不如他那数万年来适应了旧有规则的头脑那样运转了。
佩图拉博几乎感到愤怒。
但又有一种隐秘的解脱。
又来了!可笑!祂就是不愿意相信别人的话!哪怕是祂所谓的儿子告诉他的!
祂一定要亲自前来是吗?那就让祂尝尝苦果吧!
他冷酷地看着祂开始得意洋洋地冲击他为佩图拉博所建造的血肉牢笼,并试图用祂所熟知的东西取代那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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