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没有经历周围凡人灵能者那样的剧烈痛苦,依旧能够行动,但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与抵抗感以及其他感觉还是出现在了他们每个人的身上。
只是各不相同。
罗伯特·基里曼嘶地小小痛呼一声,旋转在他额头的函数曲线冠冕黯淡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光点。
“你没事吧?”无畏的扩音栅格中传来了关心的问候,听起来这里面的人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而机械鸟看起来依然非常灵活,一只眼睛担忧地看着正在被洪索抢救、止血、处理伤口的人,一只眼睛略带关心地看向基里曼的方向。
“只是感觉有一部分……”他努力寻找着词汇,“一部分……功能?被突然屏蔽了?关闭了?”
洪索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情况暂时稳定了,但我们得立刻转移他。”
“怎么?”
“至少要离开我们头顶上那个正在发出剧烈读数变化的东西——我不管那是什么,我的医疗仪器读数告诉我,这个现象将对他的恢复极为不利。甚至可能是造成类似永久性的脑损伤后果。”
他们互相看了眼。
“……那么事不宜迟。至于谁干了这件事,等我们离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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