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江明却没有痛快接下。
三月底的江州，夜里微凉，尤其是雨后。江明淡淡扫了眼窗外，才开口回应。声音比雨后的空气还要清冷，带着难以琢磨的情绪。
“不用，我给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
苏珊一愣，有些费解。她想，胸有大志的人，或许不在乎这些身外物吧。但如此被拒，手还滞留空中，多少有些尴尬，苏珊灵机一动，找补了一句。
“要不你签个名，今年世锦赛若夺冠了，我能拍卖个好价钱。”
闻言，江明的脸更黑了。他轻抽嘴角，冷冷道：
“早跟你说过，我是运动员，不是明星。”
说罢，他抬眼看了看门口，送客之意，不言而喻。
“好，太晚了，运动员明星化、还有衍生出的粉丝经济问题，是个系统课题，再议。”
苏珊撇撇嘴，知趣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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