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是我这不成器的孽障!”
李竹的指甲深深抠进车辕缝隙,肿成猪头的他不断在地面磕头,无数鲜血在青石板上印出血痕:“这孽障用妖法将我院落毁成这般模样,还对长辈不敬,望您动用族规……”
“闭嘴!”李成威一把将李竹从地上拽起来:“我且问你,六岁孩童如何破你气海修为?”
一股狂暴的灵气在李成威身上弥漫,使得李竹面色发紫。
但他还是强撑着这股威压望向苏命道:“我……我也不知,但生下来六年,我从未教他如何修行,他……他能如此,定是用了什么邪术……”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听到这话的李成威怒骂一声:“四十多岁的人了,被自己六岁的儿子击败,不思自己问题,居然觉得是自己的儿子用了邪术?”
“你身为家主,怎么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语?”
望着眼前惨不忍睹的李竹,李成威真是恨铁不成钢,他到底是没想明白,李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族叔明鉴!”看到这一幕,柳叶眉也急忙扑到车驾前哭诉:“就算这小畜生没用邪法,但他打伤了家主却是事实,而且,他还将妾身兄长送的法器……”
“混账!”李成威袖袍轻挥,柳叶眉顿时如断线风筝般撞在槐树上。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叫我李家的嫡系子嗣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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