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司慎行问她。
夏灼灼便把宁穗云的话复述了一遍。
司慎行松开她，站在她的面前跟她面对面。
“灼灼，别说什么跟你有三四分像的人了，只要不是你，就算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我也不会喜欢。”
他喜欢的，从来都是夏灼灼的灵魂。
而灵魂，永远不可能跟另一个人一模一样。
夏灼灼露出微微的笑容。
“我知道你的心。”
又说：“我只是觉得，是时候该给宁家人一个教训了。一个真正的、惨痛的教训，他们才懂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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