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等自己百年之后,叫孙子把他的画像挂在祠堂。
遗像太过冷冰冰,只不过是相机按下按键,没有人情味。
师父亲手画的画像就不一样。
夏灼灼没想那么多,点头说:“行,正好距离画展开始还有一点时间,你帮我去准备笔墨来。”
“是!”
赵缇兴冲冲去了,甚至不用夏怀瑾帮忙。
夏怀瑾望着赵缇慌忙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啧了声。
“怪不得师父拜师的时候要我三拜九叩行那么大的拜师礼,他对师徒关系真的很注重。”
夏灼灼道:“不只是他,他们那一辈的人都这样。”
“是啊,很古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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