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事情，季恒都告诉我了。”她开门见山地说。
她没提昨天晚上自己看到他们的事，女孩子都是要面子的，不像季恒，他天生脸皮厚一点，直接说也无所谓。
楼下的季恒，轻轻打了个喷嚏。
而楼上，甄凝听到夏灼灼这么说，满脸都是诧异，随即耳朵红了起来。
“灼灼，我、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我、我跟他没什么的。离婚之前，我们更是连手都没牵过……”
只昨晚，季恒吻了她。
因为当时她说，让他再也不要来见她。
他才发了狠，死命吻她。
夏灼灼抓住甄凝的手，轻拍她的手背。
“甄凝，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你用不着解释。你现在已经离婚，跟谁在一起都是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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