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夏灼灼说得这么真诚。
她有点分不清,夏灼灼这是真单纯,还是在装单纯了。
但不管怎么样,既然答应了,就得按照说好的办。
她吩咐管家:“告诉他们,这三天不许杳杳走出房门半步,也不许任何人给她送吃的。留点水给她保命就是了。”
“是。”
管家颔首,上楼去了。
这边老太太便问起了宁穗香。
“老钊说她伤了脚,严重吗?”
夏灼灼如实说:“韧带扭伤严重,但是好在没伤着骨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又说:“只是妈妈很遗憾,今天没能来成。”
宁老太太听到宁穗香“很遗憾没来”,眼神里就有隐隐的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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