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再也得不到她了。
可夏灼灼说得对,人不能太贪心,仅仅是此刻,他已经很满足。
夏灼灼跟宗域道别下车,夏太太正好看到了。
她望着开走的车子,疑惑地问:“灼灼,怎么……”
夏灼灼跟她解释了。
夏太太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孩子,也是个可怜的。”
说话间,语气里已然没了在看守所门口时,对宗域的厌恶。
“他已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了。”夏灼灼说。
比起更多人,宗域并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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