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双腿刺痛,像是有一千把刀子在割。
他身体很痛苦,精神却有着从未有过的放松。
“加油,儿子。”
夏太太眼眶含着眼泪。
夏怀征咬着软木枝,用力点头。
终于,随着天边泛起鱼肚白,这最难熬的一晚算是挺过去了。
夏灼灼看着沉沉睡去的夏怀征,沉沉吐了一口气。
宁穗香问:“以后就结束了吗?”
夏灼灼点头又摇头。
“我这里的治疗算是结束了,接下来就得靠大哥自己做康复训练。他已经能走动,但什么时候能完全恢复到咱们正常人的水平,就得看他自己的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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