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缜密地安排了许芍药那一出戏,俨然一点都没有被他影响到。
被影响到心绪的人,唱不了这么一出大戏。
他心里更不高兴了。
于是就算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也没跟夏灼灼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地喝着茶杯里的茶,目不斜视。
他就不信,夏灼灼能憋的住。
但夏灼灼还真憋的住。
甚至,不算是“憋”。
她在凝神静气地思考,一会儿应该怎么跟冯邵阳开口。
这件事马虎不得。
楼上冯太太应该是跟自己的丈夫说起了自己跟儿子被救的经过。
因为两个人都分别被救了,所以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