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听出言外之意，这才看向他。
「杜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绕弯子！」
「没，下官只是好奇而已！」
「哼，好奇？」林云嘴角上翘，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别以为本官不知道，昨天八贤王能秘密去见过杜大人，他李牧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杜生被吓得一哆嗦，脑中第一反应就是郑有利泄密。
整个国士院，就只有郑有利一个外人。
但凭他的了解，林云既然说出口，自己要是还撒谎，那就是找死了。
杜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摄者王目光如炬，下官佩服！八王爷的确是找过小老，并且希望拉拢小***同对抗王爷，但已经被小老严词拒绝了！」
林云冷笑道：「杜大人起来吧！你是个聪明人，不需要本王多说什么！本王可以郑重告诉你，他李牧一只脚已经迈入鬼门关了！只是本王现在有不杀他的理由，但最后他不会有好下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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