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不是，抢劫哪里有做正规生意来钱快？”钟墨笑道。
红凯拍了拍空空如也的衣兜，道：“我就一浪客，身无分文，你就算把这账单拍我面前，我也没钱还。”
“本来也没指望你还。”钟墨将一份由特殊文字书写而成的协议书，推到红凯面前。
“签个字，账就不需要你还了！”
“这是什么？”
“卖身契！”
“！！！”红凯握笔的手顿住了，他瞪大眼睛看向钟墨，“你让人签卖身契都这么直白的吗？”
钟墨淡淡一笑：“卖的是伽古拉，又不是卖你，只要签了这份协议，你身上的债务就会转化与伽古拉的共同债务。”
红凯一听，当即摇头拒绝这个提议，并表示伽古拉是自己最好的伙伴，无论如何都不会坑他。
“大不了我给你打工还债！让伽古拉背负这么高、且这么不合理的债务，我做不到！”
钟墨闻言，将协议书收回，用筷子轻轻敲了一下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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