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话没敢说,好容易给咽了回去,又揉了揉行昭的头,利落地收伞,上了马车,在马车上冲方祈扬手,方祈轻抬下颌已作示意。
马车往南边儿走,车轱辘滚起积水里,溅起来的水花打起树干上,氤氲出一团深重的水迹,怕是好久都干不了了。
行昭单手撑伞静静地看,就算心头还挂忧着重重心事,却陡然觉得平静了下来。
深蓝软缎面马车的车窗帘子动了动,自个儿舍不得去揉小媳妇儿的头,却被媳妇儿的长兄一连狠狠揉了两次...
算了,以后的头,贺行景就是想揉也揉不了了。
六皇子知足常乐,松口气儿,这样安慰自个
儿。
送完行景,众目睽睽之下,特别是有方祈在场,六皇子胆子再大也不太敢把小娘子半道拦截到自个儿马车上。爬了东南角的角门第二天,方皇后一听那小兔崽子还敢顺杆爬,偏偏自家小娘子还敢出面见!
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当下就借凤仪殿里进野狗的名头,不仅把正殿的角门、小门和各种狗洞给封了,还把瑰意阁的各大角门给封了,连柴房的窗户纸破了都赶天赶地地给补了起来。
其实行昭特别想给方皇后说,六皇子那么长个人从柴房窗户上的缝隙,实在也是钻不进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