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银子虽损不了小富婆多少根基,可到底也算是大出血了一把。
再给潇娘添箱,便要仔细想了想潇娘缺什么?银钱?方家是盘踞西北多年的土豪,缺什么也不能缺银子,瞅瞅方祈每年送行昭的生辰礼儿,赤金嵌八宝簪子,一整幅祖母绿头面,要不就是直接送金锭——比行昭直接送银票还要霸气。
首饰?那倒也不缺,再去虏两把鞑靼,啥首饰都有了。
想来想去,还是熏陶熏陶潇娘的艺术情操吧。
行昭着手亲自开工,日赶夜赶赶出大漠孤烟直的画册来,她没真真见过,越画越想见,画工笔要细描认真,常常一个晚上描完,眼睛便干涩得很,其婉就奉茶来,行昭一抿,是决明子和苦荞泡的茶。
“是重华宫叫人送的呢...”
重华宫送过来的,不就是老六的意思?
苦荞是苦的,决明子没有味儿,可行昭感觉满口都是甜的。
请来的全福夫人是黎令清的妻室,有儿有女,高堂尚在,黎令清是带六皇子的老师,请黎夫人来自然也是六皇子拜托的,欢宜瞅着行昭笑,行昭不做声看着潇娘要哭不哭的模样,眼圈红了红再忍了忍,终究说道:“表姐要哭便哭,离家哭嫁本就是旧俗。”
潇娘眼睛一弯,嘴巴一瘪:“绞个面痛死我了!”
就知道她是白操心了!
论是再大大咧咧的小娘子临了上轿的时候,憋了憋还是哭出声了,刑氏靠在行昭身上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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