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些话儿不是欢宜听不得,而是不好当着她的面儿说。
欢宜是该听的她听全。不该听的一句话一个字都入不了耳,置若罔闻像是什么也没听见,赶忙伸手去扶行昭,轻声吩咐莲玉去拿糖饴来,伸手就塞进行昭嘴里,“...含颗糖。陡然眩晕多是因着气血不足,现今饿不饿?”
行昭摇摇头再点点头,反手覆住欢宜的手背,缓缓撑起了身来。
贺琰...贺琰何必呢?
人贱起来,天都看不过去。
什么痛心疾首,什么悔不当初,什么错过之后才明白真爱在哪儿。
都是屁话!
要是贺琰官儿没丢,恩宠没变,势力没颓,娶了应邑,当了驸马,应邑再给他生下嫡子嫡女,他会痛吗?他会反首再看到母亲的好吗?他会看到他的卑鄙与畸形吗?
他都不会,他照样还是意气风发地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甚至还会觉得没了母亲这个拖累,好轻松。
既然当时毫不犹豫地选了应邑,如今再做出这番情圣的模样,反倒叫人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