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却是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拼...
行昭晃了晃神儿。手里端着薏米银耳羹,兀地重重摇了摇头。
羹汤随之撒了出来,溅了几滴在手上。不过隔了片刻,就变得凉兹兹的了。
不得不说二皇子布置的太液池星河流转似千帆舞,四皇子管着的乐伎苑排的几出戏也排得好极了。
皇家也是家,也要摆除夕家宴的,贺家没动静。方皇后也乐得贺家没动静,一早便将行昭的位置安排好了。又怕贺家借着除夕团圆的由头把行景叫回去过年,便给刑氏递了话儿,“无论如何都不许景哥儿去临安侯府”。
事实证明,贺琰这回没按套路出牌——他连声儿都没吭。
行昭眼神直直地,越过波光粼粼得像面菱花靶镜的太液池面,定在了湖心亭里绵声长调的那出戏上。
再细看了看,佝下身子小声问欢宜:“...那个唱思凡唱得比柳文怜还要好的呢?我怎么没见着他?”
欢宜不动声色,抿了口果酒,眸光未动,话儿压得低低的:“既是长得像...又怎么可能在除夕家宴里出来?四哥还是有分寸的。”
四皇子有分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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