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安乐公主,太平公主,前朝云纹公主,或是扶持与自己亲厚皇子上位,或是勾结朝臣把持大权,有将眼明晃晃地搁龙椅上!
女人心狠起来,连自己生死都不乎,还有什么做不成?
从下首到御前只有不过十步路,向公公脑子里却像演了一场雄浑壮阔走马灯,应邑伪造了方祈罪证,目不过扳倒方家,连带着方皇后失势,方皇后失势,重华宫陆淑妃遭殃,六皇子再无夺嫡可能,四皇子有tǐ疾,大宝之位,二皇子当仁不让了!应邑长公主虽然地位清贵,可到底是个fù人,她儿子还能有个勋爵,可到了孙辈、重孙辈就只能是白身了,若是家族里没出个惊采绝艳,长公主一脉就算彻底泯然众人矣,再不复往日风光了
可若是应了从龙之功,皇会不记挂着姑母恩情?会不着意擢升这一门荣华?
向公公手里捧着那封信笺,眼神直直地钉已经开了封青泥封印上,应邑胆子太大了,可不得不说这事儿若是成了,当真是一本万利买卖
向公公浸yin庙堂之上尔虞我诈多年,却不明白女人间爱恨情仇下手腕心计,像一把泛着寒光暗箭,杀人不见血,yīn狠毒辣起来丝毫不比朝堂上男人们弱。
第一百二五章分崩(上)
信被呈了御前,离皇帝不远,伸手就能够着。
皇帝却偏偏稳坐如钟,冯安东顿时慌了起来。
窗棂关得死死,明明偌大正殿里还充盈着令人窒息沉默,看着乖顺地伏地上四品朝官,向公公却无端想起了,下旨赐婚那日,冯安东惶然与挣扎,和如今神sè一模一样
“七月初八,三娘小产,如今是七月二十二。这些天儿来,信哪儿?你哪儿?既然手里攥着信为何不当天就呈上来,反而等到如今再说?朕凭什么相信你这封信是真,而不是你为了脱身,狗急跳墙伪造出来诬陷三娘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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