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邑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戳破了冯安东每一个盘算。
冯安东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眼前这个女人就像一条sè彩斑斓毒蛇,蜿蜒得游枕边,时时警惕着她会随时随地地扑过来将他咬死
推搡公主,导致公主小产,这能算作是家事儿,可当真放大周几百年里还真是无迹可循,皇帝会怎么处置他,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应邑看着冯安东由青变白脸s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儿,手紧紧捂腹间,正好,正好!
驸马犯下了这样天大过错,是不是,是不是就有了理由和离了呢!
冯安东自然不晓得应邑想些什么,可他如今就像陷入了泥沼里,他发现自己什么都抓不住了,梁家不知为何反目了,得罪了天家,贺家也攀不上,方家视他如眼中钉肉中刺
手绛褐sè泥浆里头乱舞,身子像被谁直直往下拽,一直挨不到底儿,落不了地。
被架了火上烤,又像陷入了冰窟里,冯安东手缩袖里,攥成一个拳,他想向眼前这个女人一拳挥过去,打瘪她眼睛,打断她鼻梁,让她嘴再也不能说话,让她耳朵再也不能听见,让她再也不能,呼吸。
应邑是累得喘粗气,冯安东是气得xing腔起伏。
既有气,有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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