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皇后眼神往那头一瞥,倒也没出声阻拦。
和小娘子说这些不体面,可是别人拿着棒槌都打到自家门口了,还讲究什么颜面啊。
行昭口里含了一口温水,里头搁了薄荷吐铜盆里,嘴里凉滋滋,心里头却火红得如同这盛夏天儿。
“张院判看见是应邑长公主躺暖榻上。可长公主府正院丫头却说应邑长公主是从地上被抬到床上,冯驸马手足无措地站床头,眼睁睁地看着长公主满脸冷汗,还是经人提醒才想起来去太医院请张院判过去。”
行昭穿着里衣挨着方皇后,坐床缘边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方皇后能遣了人跟应邑身边实属正常,这不,如今便派上了用场。
小娘子眼睛瞪得大大,手指扣空隙里,蒋明英加了语调,拿轻语气述说这件流血悲哀事情,行昭只觉得心里头畅
“张院判纵是妙手仁医,也回天乏术,孩子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了,做什么都无益。张院判也只能开一张给应邑长公主调理身体方子,再不能做多。”
“是...怎么没?”
蒋明英抿嘴一笑,却退到了方皇后身后。
方皇后笑着揽了揽行昭肩头,想着小娘子总算是长了二两肉了,先支使碧玉去将香炉熏上,笑了笑:“还能是怎么没?冯驸马头一回做爹,应邑头一回当娘,两个撞到一块儿去,个性又都烈,再加上冯驸马近有些不对付。两口子过日子哪儿能没个磕磕绊绊啊,这不,冯驸马将应邑一推,五个月大孩儿就没了,谁也怪不着
方皇后想了想,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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