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昭恍然大悟,手头攥紧,又缓缓松开。
方皇后话给她打开了一扇大门,思路不再局限一个地方了。
“应邑和临安侯哪里会未卜先知,要抓准时机。几天时间上哪里定京城里去找一个擅写老手艺人来临摹!”行昭眼神一亮,思路贯通起来:“舅舅常年西北,就算书写出众。一个武将也不可能将名声传到定京城里来,引得别人相仿临摹!”
行昭与方皇后对视一眼,行昭带了些隐秘喜悦,压低了声音却语速极说道:“舅舅扎根西北,又素有美誉。西北平西关内找一个常常临摹舅舅笔触人来,比定京城里找容易多了。临安侯是文官。贺家势力定京,西北当时纷乱不堪,他不可能将手伸这么远,插到西北去找人。应邑是女子,虽然封邑平西关旁边儿,可此事重大,一个女子哪里来这么大能力和见识”
就像刚才,有一个似曾相识东西突然从脑海中窜出来。
梁平恭、冯安东、应邑
行昭紧紧闭了眼睛,脑子转得极了,梁平恭和舅舅结下梁子,舅舅手上拿着能要他性命东西,梁平恭肯定是不想让舅舅重回到宫中视野之内,巧是应邑和贺琰也不想舅舅再次出现,既然目一样,利益相同,三方之间会不会有所关联呢?
行昭思索,方皇后同样思索。
“只要找到了信,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行景出言打破静谧,少年刚刚痛哭过,声音沙沙,眸色坚决地盯着前方:“既然信”迟疑片刻,终究决定绕过“父亲”这两个字儿,“他那里,那我们就去临安侯府找,找得到就走这条路子,找不到就另寻他法!”
办法简单且粗暴,但是可行且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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