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皇后仍旧笑意盈盈,还探过身去将抹额给应邑轻扶正了。
应邑气结,心头一波动,小腹便隐疼了起来,顾太后不,她就像没了主心骨似,边朝银屏使了眼色,边一声冷哼,侧开头避开方皇后手,厉声出言:“你是媳妇儿,母后是婆母。你是皇后,母后是太后。无论论公论私,你都算作是忤逆!”
“你说谁忤逆!”
方皇后扭身朝后看,皇上面色冷峻踏步进来,一句话说得低沉。
方皇后连忙起身问礼,行昭敛首低眉屈膝。
皇帝将方皇后扶起,一双眉蹙得紧紧,抬了抬下颌,指着行昭:“温阳怎么也这里?”
“阿妩听应邑长公主有些不好,特地来瞧瞧她”行昭垂下眼睑,神色怯怯,偷偷看了看应邑又迅速转过头来。
小娘子欲语还休神色让皇帝想到了自己女儿,又想起行昭多舛命途,皇帝叹口气,温声说:“屋子里头药味大,你伤都还没好,四处跑仔细伤好不了了,一辈子脸上都有个疤。去花间歇着吧。”
行昭连忙拿手捂住左脸,眼珠滴溜溜地转,脸上是后怕:“怪不得惠妃娘娘说阿妩脸好不了了,以后嫁也不嫁出去”
皇帝见两颗跟西域葡萄似眼珠子转得机灵,一直阴霾心情好了一点,又听行昭后语,不禁蹙了蹙眉头。
这个惠妃,四处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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