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昭转头看了闵寄柔一眼,笑着接道:“反正不是咱们疼。”
闵寄柔也笑,笑着点头,长舒出一口气儿,轻声道:“疼多难受啊,能舒服谁想疼啊…可若是别人不疼,就得自个儿疼,我闵寄柔扪心无愧地活了这么二十来年,只是这样活得,太累了太疼了。”
行昭猛然扭头看她。
话堵在心胸里出不来,也咽不下去。
便索性堵在那处吧。
将闵寄柔送到顺真门,闵寄柔与石侧妃坐一辆马车,二皇子骑马,女人家都上了马车,二皇子有些担忧问行昭:“…四弟不会有事吧?”
是了,二皇子什么也不知道,准确地说,对于那桩事儿连淑妃与欢宜都不知道,阖宫上下帝后知道、德妃知道、六皇子两口子知道、四皇子两口子知道,再无他人,宫外怕是只有陈贺两家掺和了进来。
“我上哪处晓得去?”
行昭翻了个白眼,与二皇子自小一块儿长大,一向亲厚,说话行事向来不拘着规矩,“二哥心且放下,凡事都有德妃娘娘冲在前头护着呢。倒是你,二嫂帮你悉心照料着石妃,大不了两边儿一样重,别厚此薄彼地做在了明面上,仔细寒了别人的心!”
二皇子哟呵一声,笑起来,“你和老六当真夫妻,话儿都说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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