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局已定,论功行赏之日,无论怎么算,行景都是头一份儿的功臣,既是外戚又是权臣,再封就封到头了。
她出身官宦世家,这种事情听多了,才会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行昭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了。
只有不在京里便好,外放几年,再慢慢交出兵权,趁君臣相宜之时,渐渐地转变作风与收起棱角,到时候君悦臣服,正好成全一段佳话。
罗氏点点头,身形一松,笑靠在软缎之后,“你哥哥是个不着谱的,哪儿由他的性子来?端王一向算无遗漏,连带着阿秋全都听王爷的安排,王爷指哪儿,你哥哥就去哪儿,我帮忙压着,决不许他挑三拣四的。”
罗氏也在表明态度。
行昭笑了笑,将话头转向了小阿秋,贺家长房嫡孙贺长修上——这些话,行景未曾问过她,是怕她为难,亦是信任老六,罗氏一向精明强干,想的自然就多,非得从行昭口中明明白白问出来老六之后的打算这才放下心。
这和疏离、轻信无关,这是人在自保的心理下做下的十分正常且理性的事。
第两百八九章大奠(下)
中国少年的甲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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