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懵懵懂懂中像是明白了什么。
在爹大发神威打人事件之后,紧接着定京就出了个平西侯长孙聚众斗殴事件,阿舒哥哥偷摸领着我去瞅照哥儿,照哥儿鼻青脸肿地躺在床上见是我,呲牙咧嘴地笑,“那几个嚼舌根的小兔崽子说你娘不好遭我听见了...”
我一笑,眼泪紧跟着就下来了。
然后平西侯府就上门提亲了。
我爹笑得连聘礼都不想收,恨不得买一送一,生怕人反悔。
我出门子前一天,照哥儿偷摸翻墙进豫王府,也不晓得哪个不着眼的小蹄子看见了翻个身就打小报告,被我爹一把逮住,冷着脸伸手就拍了照哥儿两下后脑勺,我便哇哇直叫,爹抬起手忍了忍,到底忍下了,拽着照哥儿去花间喝酒去。
几巡交杯换盏之后,我与娘在外间做针线,听见爹在鬼哭狼嚎地叫。
“给我好好待阿繁!女人家活着不容易...有时候嘴上不说,心里头记着,夫妻间没有隔夜仇,两个人把话摊开说,什么都过得去!”
我将针线放回箱笼里,起身想进去劝,哪晓得娘将我一把扯住。
我抬了头,却见娘双眼亮晶晶的。
爹估摸着是醉了,说话大舌头,偏偏还要接着说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